以前只在驴子们的游记中潜水着,感概着,羡慕着,而自己的出行只限于FB在城市和渡假地。今年春天,大概3月份吧,偶受一哥们教诲,加上春节在HK加倍的FB过了,荷包加倍的空虚了,突然做驴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庞大起来。 五一青海、甘肃之行的直接导火索于我,是一张4.2折的机票而已,怎么样,俗吧?哎!您还别说我,旅途中的驴子,哪个提到交通费不是痛心疾首?扯远了。之前上网攻略一下,呵呵,原来5月是青海湖看鸟的季节,听说有上万的鸟儿在一平方公里的地儿上呆着,还有什么犹豫的,go吧! 首先感谢搞到机票的哥们Ming、户外装备的小宁,咬牙买下的包包、睡袋派上了大用场耶! 5月1日一早从沈阳出发、北京转机、下午到西宁,坐上民航大巴16元,在车上问了热情的售票员去塔尔寺的车,(想起在海南向大巴车售票员问换乘公交车被拒,汗~~~)在终点西宁体育馆前广场下车。 一下车,吓一跳!广场上人山人海,天哪,来青海就是想找人少的地方,不然几千里跑来看人哪?一打听,今天原来是人家西宁市的郁金香节!西宁人民节日休闲一把也不容易吧,别背着大包晃悠让人家瞩目了,赶紧撤吧。 按攻略从体育馆东侧马路步行过立交桥(好象叫昆仑桥),就到了去湟中县的小客站。很近!偶买水,乐百氏1元钱,四顾无车,正准备顶着太阳等车,没想到青海人民的纯朴又一次被偶遭遇。 卖水的大爷看见我一个女孩远道而来,马上提醒我可以在对面广告牌后面坐夏利去——“那小客上有贼哪!夏利拼车价格和小客一样,5元钱,还能送到塔尔寺大门口。”这里谢谢您!大爷。 这里的夏利都是湟中的车,车况差,不过价钱公道,打西宁的车价钱是翻倍的。乘客很多很容易拼车,几乎不用等。偶和三个本地人同车,一路上除了偶保持警惕东张西望以外,别人都是昏昏欲睡的,嘻嘻。到塔尔寺说是20公里20多分钟,有的路况不好,实际上时间要半小时以上,而第2天我坐小客回来居然近一个小时,这是后话了。 下午四点左右来到塔尔寺,进了不起眼的山门,首先看到到处的游客在照相,跟着拿小旗的导游转,还有喇嘛开着中华在身边呼啸而过。偶想,除了与我们那的和尚衣着不同,这塔尔寺还有什么呢? 门票已涨到38元,听说不买票也行,偶就先四处随喜一下吧。先随别的旅行团蹭了几个殿,偶的脸皮够厚的!也听了不少黄教的知识,宗喀巴、白塔、代表邪魔的祭品藏羚羊、达赖、班禅、唐卡、堆绣、酥油花……(这里就不赘述,其他网友介绍的够多了),就又自己转开了。 这里的喇嘛真是职业僧人呀,相当纯朴的,请教他们一些问题,他们会很紧张,生怕答错了,让他们在殿门口剪票真是难为他们了。一般偶跟着一群人往里走,他们都不管的。后来偶一个人直接进,被问有票吗,偶笑答没有,又问一个人吗,答是,他们也笑,就说进去吧进去吧。呵呵,从来没蹭票蹭得这么爽过,成功!(这招仅供参考,不知几个人或男生是否适用)其实早上随便进的,具体的后面说吧。卖个关子:)) 偶一向对旅行团敬而远之,往往看到大堆人在大大字体前拍照就望风而逃了,可能小时候被大人指着某块石头命令:上去!笑一笑!:((导致偶彻底怕了吧。 看到寺里众生浮动,又想到赶回西宁没有什么必去的目的地,遂决定当晚留宿寺中禅越栈。这一般是信徒住宿的地方,时值黄金周也有不少游客住在里面,蒙古族风格的二层木楼小院,有些破旧经修葺后外墙壁画色彩鲜艳,颇有情调。在登记室一个小本本上写下名字身份证后(替班的大叔说他不会写),偶住了二楼10元一个床位的,据说有20元条件好的,偶就不清楚了。晚上另一张床没人住,偶住了单间,呵呵。 搞掂住宿后,偶在寺里再一次兜兜转转,游客也逐渐稀少。信步走向湟中县城(汽车站距山门200米),吃碗2元5的拉面,味道还过得去,有牛肉哩。七点多了,想着拍日落,回寺里吧。马路两旁都是卖旅游商品的小店、摊位,攻略上说西宁水井巷的东东好又便宜,偶就对兜售的小贩统统付之一笑了。几个卖藏刀的不死心,跟着我问要不要,偶只好说不要,走过几步,就听后面的人说,藏刀不要,那藏小伙要不要?偶哪敢回头啊,脸皮再厚也用不上~~~嘻 傍晚的塔尔寺已经宁静,除了归途中的喇嘛还有仍然绕着塔嗑头的信徒外,就只有傻傻的我了。 我上东面的山坡拍全景,不理想,试图拍日落也不成功,却巧遇下午认识的剪票老人。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喇嘛,好象不是的。他不会说普通话,和我一顿鸡同鸭讲,只明白了我从沈阳来,很远。他喜欢吃我的饼干,让我明天在寺里随便看,不要票了,晚上住寺里安全,不要出去。又说他不认识字,不能随便出门的。 还好老人请了一位可爱的小喇嘛作翻译,叫**丹增。感觉这位小喇嘛年纪小小却很富智慧,对我的提问侃侃而谈,基本不象其他喇嘛那么羞涩,最后得知他才只有14岁!已经在寺里8年了。听着他成熟的谈吐就象城市中20岁的男生,只在笑的时候看出来还是个孩子,偶想着也许他将来能成活佛的吧。 人才是真正的风景哪。 纯朴归纯朴,大部分的喇嘛是不习惯和游客接触的,更不是所有的喇嘛都这么友好的,与**丹增同住的中年喇嘛就对偶表现反感。可恶:P 回到禅越栈,钻进睡袋很快打起盹儿。木板的隔壁一面是藏民一家,有婴儿偶尔在哭,大人在说话,反正一句听不懂,不影响睡眠,另一面两个男生却用京腔开始兴奋的高声谈论,句句听得懂,这偶可惨了,他们怎么不说外语呢?偶被迫旁听了若干分钟后只好奋起抗议,隔壁马上换成窃窃私语,无奈中象克格勃一样睡去。 PS:**丹增收到我邮去的照片后发了短信给我,顺便谈论了一下生活的意义,14岁呀,无话可说,强!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