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山寺踏青 两个月之前,我前往林屋洞赏梅,有当地农妇告我,附近山上多有映山红,每逢四月中旬可以看到盛开的花朵。昨天和老友联袂前往,可是在林屋洞后面并没有见到其他的山,经向当地人打听,映山红都长在包山寺后面的山巅之上。但是连年在山上开荒拓展茶园面积,加上映山红可以当做盆景材料出卖,所以近年来已经越来越少了。脑海中本来是漫山遍野竞艳的映山红海,如今成了水月镜花。不过既然来了,不妨就去包山寺后面山上走走,做一次踏青郊游,呼吸一点新鲜空气,看看野景也好。 因为西山离城较远,所以清早六点多一点就出了门,太阳刚刚升起。对着太阳测光,其他景物皆成为剪影。 在公路上拍摄林屋洞的驾浮阁。
去包山寺途中看到的小型履带式挖掘机
通往包山寺前马路上的牌坊,又是赵朴初题的字,虽然字不错,但到处留墨也就太滥了,可以和风流乾隆媲美了。牌坊两侧的对联写得挺有意思,上联是,禅寺包山山包寺,下联为,太湖浴佛佛浴湖,不错的文字游戏。 包山寺一带农户以果树和茶树种植为主业,村里绿树成荫,空气清新可人,和城里情况大不相同,随手拍摄的农家风光让人耳目一新心旷神怡。下面是一组随手拍摄的村景。有些村里平平常常的场景拍到照片上也有一种无言的魅力。
树下随意停放的电动车,自由自在的家禽,东篱下的青菜,杂七杂八的门洞,柴垛,竹竿的影子,放在照片里就是一幅活生生的农家乐图画。
一家农户居然在门楼上安放了一个类似国民党党徽的标志,并自诩为豪宅。由此可见老百姓率性随意到什么程度,党支部的思想工作又涣散到什么程度,其他村民的宽容又到了什么程度。
枝头还残留着去年的石榴。
每到11月寒风渐紧的时候,满村都是金灿灿的银杏叶。可是当下有谁会像我这样来拍摄它们呢?因为它们太普通了,已经湮没在绿色的海洋中了。作为拍客当然首选鲜艳夺目的拍摄对象的。
我们走的这条地砖铺就的小径以前是通向包山寺的主路,但现在已经有一条水泥马路替代了它。
随处可见的板栗树,树形比起玉兰树好一些,但不及杨梅树。
这一株板栗树的树形很出众。
新结果的板栗,你能想象得到它成熟后外壳那种毛茸茸的样子吗?其实新生命总是柔嫩的。即使是鲁智深这样的莽汉,从娘胎出来时不也就是一个柔软的“小肉球”吗?
赶着去采茶的老太,没有时间和心情答理我们。她带的竹筐一年四季盛放茶叶橘子杨梅枇杷等等,西山真是名不虚传的花果山。
走过包山寺,在新建的佛像前留影。
路边的车辆是采茶人的代步工具。这个季节家家户户男女老幼齐上阵,整天扑在茶园里。
那条水泥路像主动脉,林间树下的支路如同小血管和毛细血管将农民送到各自的茶园里去。
你不能不赞美大自然的伟大,它将一座座山装扮得如此绚烂多彩,九寨沟的秋色也不过更加浓烈一些,再加上一些海子而已。
我特别喜欢这些硕大的杨梅树,它们的树形很好,在很低的地方就分叉,假以时日一株树就是一座森林,如同阳朔的大榕树,明月湾的千年古樟树。美国的橡树也是如此,不过它们更加高大。给一棵树足够的空间,它就能参天,就能沃野。反之种得太密也难以成才,就像盲目扩张的大学很难培养出大师级的学生一样。
采茶也是很辛苦的活路,天刚亮就出门,早饭也在田里随便打发了。 老农已经76岁,曾在城里工作,退休后返乡,重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
暂时晾一晾新摘的茶叶,据说三个人一天只能采五六斤茶叶,加上前期的人工肥料农药投入,茶叶价格自然不菲。所以说“谁知杯中茗,片片皆苦辛”(套用前人诗作)
投资130万的清洁能源,沼气工程。
工程说明。若要贫困地区开发这样的项目,难。
对佛教不感兴趣,随手拍摄一点而已。有这么多钱佞佛,不如拿来济贫,空养那么多寄生虫。
像一休吗?
尚未开放的千手观音还值得一看! 未见映山红,满目皆清明。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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