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阳县阿塔山的金马驹
在固阳城北不远有座山,当地人叫阿塔山,弯弯的昆河水绕山而过。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人们常能在这一带看见一匹金马驹。金马驹有时站在高处,两耳直立,看着远方,显得十分英俊;时而狂奔嘶鸣,声若银铃。它常在夕阳西下或朝日初升的时候,在昆河边饮水,饮罢,玉珠飞溅般地洒一阵尿,拉下的金粪蛋顺着山坡滚得很远很远。它常吃百姓的庄稼,但吃了谁家的庄稼也没有可惜过,只说这是一种吉祥的先兆,说这块地里要生金子的。金马驹很机警,只要发现有人偷看它,就箭一般地躲入山中。 曾有好事者上山寻觅金马的踪迹,但从来没有结果。只是发现半山垂直的石洞,有人叫它“天马洞”。洞口五尺见方,洞里有翠绿翠绿的水,从未干枯也从未向外流过,人们就称这是圣水。这洞到底有多深,自然也就没人知晓了。 有一年从南方来了一个人,人们称他“南蛮子”,住在离山不远的兑九湾村。他每天天亮起床,阳婆一露头,面向东方,两手合于胸前,嘴里象念着什么,有人猜测是背经,也有的说是念咒施法。唠叨一阵子后,就朝阳婆跪下叩头。叩罢头,回家吃早饭,而后就上山了。每次从山上回来,总要带一把草,并把草放在屋里阴干,保持着青草的色泽和芳香。到了阳婆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也要像早上一样折腾一个时辰。夜间,就在灯下看书,很少跟左邻右舍的人拉话。 他整整在这里住了一百天。最后那天,他把采来的青草捆成一捆,拿出一个中间有道红色痕迹的干南瓜,在南瓜两端贴了黄表符。而后,雇了一个老汉背着草捆,自己带着宝剑、辔头和南瓜,两人上了山。 来到洞口,他把宝剑和南瓜递给老汉,并说:“我进了洞,你要守候在洞口,见我伸出手,把宝剑递给我,然后把南瓜顺着痕迹处掰开,一手端上一瓣,闭上眼,背着洞站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怕。”随后,他取出一顶红缨丝穗帽戴上,腰里系上一系红绸带,胸前佩挂一面八角铜镜。一手拿金辔头,一手提着草捆,跳入水中。老汉听其安顿,看其打扮,已有些惧怕。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然见从洞里伸出簸箕大的一只手,老汉惊呆了,竟忘记了递宝剑,瞬间,大手消失了。这时,老汉神情惶惚,不知所措。他稍微定了一下神,又见从洞里伸出血淋淋笸箩大的一只手。这里清水也变成红水。老汉“啊”了一声,身不由己地向后一倒退,被一块石头拌倒,宝剑和南瓜全脱手了。南瓜直冲山下滚去,与山石撞击,一声巨响,时地动山摇,老汉被震昏了。 在固阳城北不远有座山,当地人叫阿塔山,弯弯的昆河水绕山而过。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人们常能在这一带看见一匹金马驹。金马驹有时站在高处,两耳直立,看着远方,显得十分英俊;时而狂奔嘶鸣,声若银铃。它常在夕阳西下或朝日初升的时候,在昆河边饮水,饮罢,玉珠飞溅般地洒一阵尿,拉下的金粪蛋顺着山坡滚得很远很远。它常吃百姓的庄稼,但吃了谁家的庄稼也没有可惜过,只说这是一种吉祥的先兆,说这块地里要生金子的。金马驹很机警,只要发现有人偷看它,就箭一般地躲入山中。 曾有好事者上山寻觅金马的踪迹,但从来没有结果。只是发现半山垂直的石洞,有人叫它“天马洞”。洞口五尺见方,洞里有翠绿翠绿的水,从未干枯也从未向外流过,人们就称这是圣水。这洞到底有多深,自然也就没人知晓了。 有一年从南方来了一个人,人们称他“南蛮子”,住在离山不远的兑九湾村。他每天天亮起床,阳婆一露头,面向东方,两手合于胸前,嘴里象念着什么,有人猜测是背经,也有的说是念咒施法。唠叨一阵子后,就朝阳婆跪下叩头。叩罢头,回家吃早饭,而后就上山了。每次从山上回来,总要带一把草,并把草放在屋里阴干,保持着青草的色泽和芳香。到了阳婆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也要像早上一样折腾一个时辰。夜间,就在灯下看书,很少跟左邻右舍的人拉话。 他整整在这里住了一百天。最后那天,他把采来的青草捆成一捆,拿出一个中间有道红色痕迹的干南瓜,在南瓜两端贴了黄表符。而后,雇了一个老汉背着草捆,自己带着宝剑、辔头和南瓜,两人上了山。 来到洞口,他把宝剑和南瓜递给老汉,并说:“我进了洞,你要守候在洞口,见我伸出手,把宝剑递给我,然后把南瓜顺着痕迹处掰开,一手端上一瓣,闭上眼,背着洞站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怕。”随后,他取出一顶红缨丝穗帽戴上,腰里系上一系红绸带,胸前佩挂一面八角铜镜。一手拿金辔头,一手提着草捆,跳入水中。老汉听其安顿,看其打扮,已有些惧怕。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然见从洞里伸出簸箕大的一只手,老汉惊呆了,竟忘记了递宝剑,瞬间,大手消失了。这时,老汉神情惶惚,不知所措。他稍微定了一下神,又见从洞里伸出血淋淋笸箩大的一只手。这里清水也变成红水。老汉“啊”了一声,身不由己地向后一倒退,被一块石头拌倒,宝剑和南瓜全脱手了。南瓜直冲山下滚去,与山石撞击,一声巨响,时地动山摇,老汉被震昏了。 在固阳城北不远有座山,当地人叫阿塔山,弯弯的昆河水绕山而过。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人们常能在这一带看见一匹金马驹。金马驹有时站在高处,两耳直立,看着远方,显得十分英俊;时而狂奔嘶鸣,声若银铃。它常在夕阳西下或朝日初升的时候,在昆河边饮水,饮罢,玉珠飞溅般地洒一阵尿,拉下的金粪蛋顺着山坡滚得很远很远。它常吃百姓的庄稼,但吃了谁家的庄稼也没有可惜过,只说这是一种吉祥的先兆,说这块地里要生金子的。金马驹很机警,只要发现有人偷看它,就箭一般地躲入山中。 曾有好事者上山寻觅金马的踪迹,但从来没有结果。只是发现半山垂直的石洞,有人叫它“天马洞”。洞口五尺见方,洞里有翠绿翠绿的水,从未干枯也从未向外流过,人们就称这是圣水。这洞到底有多深,自然也就没人知晓了。 有一年从南方来了一个人,人们称他“南蛮子”,住在离山不远的兑九湾村。他每天天亮起床,阳婆一露头,面向东方,两手合于胸前,嘴里象念着什么,有人猜测是背经,也有的说是念咒施法。唠叨一阵子后,就朝阳婆跪下叩头。叩罢头,回家吃早饭,而后就上山了。每次从山上回来,总要带一把草,并把草放在屋里阴干,保持着青草的色泽和芳香。到了阳婆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也要像早上一样折腾一个时辰。夜间,就在灯下看书,很少跟左邻右舍的人拉话。 他整整在这里住了一百天。最后那天,他把采来的青草捆成一捆,拿出一个中间有道红色痕迹的干南瓜,在南瓜两端贴了黄表符。而后,雇了一个老汉背着草捆,自己带着宝剑、辔头和南瓜,两人上了山。 来到洞口,他把宝剑和南瓜递给老汉,并说:“我进了洞,你要守候在洞口,见我伸出手,把宝剑递给我,然后把南瓜顺着痕迹处掰开,一手端上一瓣,闭上眼,背着洞站着,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怕。”随后,他取出一顶红缨丝穗帽戴上,腰里系上一系红绸带,胸前佩挂一面八角铜镜。一手拿金辔头,一手提着草捆,跳入水中。老汉听其安顿,看其打扮,已有些惧怕。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然见从洞里伸出簸箕大的一只手,老汉惊呆了,竟忘记了递宝剑,瞬间,大手消失了。这时,老汉神情惶惚,不知所措。他稍微定了一下神,又见从洞里伸出血淋淋笸箩大的一只手。这里清水也变成红水。老汉“啊”了一声,身不由己地向后一倒退,被一块石头拌倒,宝剑和南瓜全脱手了。南瓜直冲山下滚去,与山石撞击,一声巨响,时地动山摇,老汉被震昏了。 几天后,有人在洞里的水面上,看见了一些破碎衣片,南蛮子被金马驹吃了。打开南蛮子住的屋,见一切用品放置有序,炕上的被褥叠得有楼有角,枕边放着一个红包,打开一看,包的是五本书,书上勾画了了,像字又象画,谁也认不得是什么,更不解其意,传说是“天书”。后来这些书被一个姓苟的秀才拿去了,这人腮帮子上长满长须,又生的黑黑的,是南方人,说起话来此地人似懂非懂,脾气又古怪,也常给人看病。他上晓天文,下通地理,不家擒妖捉怪的本事,人们称他老先生,可背地里,却称他“黑狗子”。 几年后,又来了一个身穿长袍的大个子。这人的胡须有些白里透黄,脸上堆满了笑,像个道士。见过世面的人,说是个羊老道。那人在苟先生家住几天。一天傍晚,两个拿着宝剑,背着个红包包,带着金辔头上了阿塔山。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不见苟先生和那个高个子回来。人们说,那天夜里,有人看见一团火红的东西,奔向了阿塔山后面。从此这金马驹再了以小见大有人看见过,山洞里的水也渐渐干枯了。人们的心里空荡荡的,好不是滋味。 如今,以阿塔山为中心,东起车铺渠,西至十八顷壕,绵延几十里,都有人掏金。人们说,这是金马驹给咱们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