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 凌晨二点在宾馆门口等王司机来送我们到火车站,五分钟过去了,王司机的手机又关机,眼看赶火车的时间迫近,我们都建议干脆坐宾馆的士。 “我们今天包了一天的车,累了,也许睡过了。而且到火车站才十块钱,凌晨二点当然不会起来的。”而DODO执意要再等:“我今天对他印象很好的,还是想给他希望,他答应过我的,还是当过兵的,不会食言的,再等一会”象小孩子的口气。 …… 十分钟过去了,我们不可能再等,只有上了另一辆的士。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希望有奇迹出现,因为今天我们与司机也结下良好的友谊,谁也不想在这留下遗憾,即管是一个小小的口头承诺,而在异乡却变成一份情结。在车上,DODO还在忿忿不平地在说,有点欺骗的感觉。我不忍告诉他,其实今天的车费比别人的贵了三分之二。 列车在中午十二点抵喀什。入住的新世纪酒店的房间尽显豪华,有的不相信这个价钱能住上这么好的房间。 我第一时间跑到隔壁的房间作对比后,侥幸着,MO的房间不如我们的。然后把所有的日用品,象摆摊一样一一抖了地拿来出来。此时电话铃响起,我们的美梦结束。酒店误把一套豪华间当普通间给我们住。 本来,我是没打算来喀什。而书本上常提到“不到喀什,等于没有到过新疆”,北疆去不成了,把它凑合着走一趟而矣。MAY告诉我,这里主要是了解民风,无时无刻的记着自己是“少数民族”。 到了这,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去区分,我们是汉人,他们是维族人。没事别惹着。的士司机也告诉我们,一般汉人挑汉人司机的士坐,维族人也只坐维族的。他们极少通婚。“9.11”事件后的阿富汗局势紧张,我们的边境也关了,驻军增多。 一看到路途维族的老头,我常提醒大伙:“这里的人也真象拉登的党羽,跑到这也不足为奇呀,对他们要客气,要笑,多点笑。”大伙开始说我哆嗦。也是的,比我有游历的人,大有人在。 喀什的大巴扎又称中西亚国际贸易市场,内设5000多个售货摊,商品种类齐全,大到牛马、骆驼、小至针、线、扣,应有尽有。我逛到手工艺摊前,摊主是一个维族小男孩,我随便指了一条马鞭问了价钱。 “80块”男孩持半生半硬的汉语答我。 我调侃:“10块可以了吧?” 他把我头上的帽子掀开,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摆摆手:“没有的。”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一脸窘相,不好意思的走开。在旁的MO捧腹大笑:“他说你发烧!” “小黑”相中一个手镯,自认为是象骨的,有避邪作用。我指学小孩着她的脑袋:“动下右脑吧,这大沙漠,戈壁滩,哪来的大象?!”“文质之辈,不懂!别多嘴,问了价不买,对维族人交代不过去。”她转对摊主说:“这是上等的象骨吧?”摊主摇头:“是上等的!羚羊骨。”“嘘……” 还是买了一个“弹拔儿”之类乐器,让MO帮我照张相作为留念,姿势刚摆好。此时三五个维族小孩子围过来,要抢着它弹。我高高地举着:“我的,这是我的。”他们竟不理会,也说:“我的,我的。”气急败坏的我,掏出一块钱示意给他们:“是我用这种钱买的,它是我的。”小孩子又是伸手来抓我的钱:“我的,我的。”还是MO她,手急眼快地“咔嚓”地拍下了这有趣一刻。 赶在太阳下山前,去看看堪称中国最大的清真寺——艾提尕尔清真寺。据说在居玛日(星期五)礼拜者常可达六七千人,古尔邦节多达10万人。大礼拜之后,穆斯林群众在艾提尕尔广场上跳起原始古老的“萨满“舞,狂欢通宵达旦。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其一不是周五;其二现是礼拜时间,购票的工作人员,不允许内进参观,当然是心存不甘。我若无其事的左逛右逛的,发现有众多穆斯林一个跟一个、有秩序的朝一个小门进去。心必是另有后门,也跟着想混进去看个究竟。小门是有人守卫着,他们付了一毫钱,自觉地拿来一张纸,便可内进。我也学着,准备摸钱。众人向我投来疑惑和不善的眼光,我胆怯又缩了回去。守门的向我摆摆手,示意我走开,并指了小门上一些 “豆芽”般的维文,让我看。我哪看得懂?故作镇定状,慢慢的走了回来。遇见一位正在扫地的汉人,指着那方向,问那是什么地方。汉人连头也不抬,答:“厕所呀。”Oh,my god !! 晚饭后,大伙走过酒店对面的人民广场散步,正播送着悠扬的新疆民族歌曲,在暗淡的灯光下,我情不自禁地跳起慢舞来。“小黑”说:“很多人看了,我们还是规矩点好,这是维族人的地方,他们看不惯的。”“有什么看不惯的?没见过与狼共舞吗?”你才是狼!”她追着我打,真开心! 今夜的星光点点,显得天空特低,似乎可以触手可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