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边吃着东西等着后面的人。小严接着赶到了,他告诉我:海洋的后拨被卡了,搭车去了然乌,想让前面的西风修修。 八宿在藏语意为“勇士山脚下的村庄”, 海拔3280米。这个过去的村庄发展成了县城。我们在街上找着住的地方。小严很细心,因为海洋走了,雪飞就是一个人了,她又没有混居过,找了好多家的旅社都没有合适的。 小严用电话和后面的老坛联系着,说着住宿的情况,怕雪飞一个人住单间经济上承受不了。 老坛在电话那头说:他和雪飞二人住宾馆!小严哑然了。
我们很快就在“雪域骑行之家”住了下了。 每个故事都有转折的地方。而故事的发展,往往都在那有意无意之间的转折中,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海洋的搭车,让我们路上的故事有了不同的方向。
晚上,小严电话告诉我在县宾馆对面的一个饭店吃饭。 我进了包间,看到大家都在了。 老坛说:“今晚我请客!”我脱口而出:“怎么?吃分手饭?” 老坛笑着说:“不是!”我说:“我们还是AA的好。 雪飞在一边笑着说:“今天爬业拉山,我们打赌的,谁落后谁请客。”这让我想到在业拉山垭口看到雪飞冲坡的情况。 小严接着说:“刚才你不在,我宣布了,明天开始我一个走了!我想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我知道,在老坛在电话里告诉他和雪飞住宾馆后,小严就非常地不愉快。这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小伙子,一路上他对海洋和雪飞这二个大姐姐非常的照顾,每天为她们捆绑后驮包,一路上如果走在前面,也总是等待着她们。在海子山被落单后,又第二次的受到情感上的伤害。因为象这样的状况,如果继续同行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回到旅社,小严告诉我:“海洋的车西风修了修能骑了,她明天和三峡他们一起先走一步。” 我这才知道小严为什么宣布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和小严说:网上的朋友不要那么认真,我又说了我这几年骑行结伴的情况,让他看的开些。
我的心情也有一种说不上的味道。大家从成都出来在一起都有20天的时间了,每天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毕竟早晚还能见个面吃个饭,自己多少有点归属感。 就这样说分手就分手,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分手没有冲淡我下九十九拐的愉悦,在当天的QQ的说说里,我写道:
九十九拐下九天,怒江游走峡谷间, 逆水逆风到八宿,神山竟然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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