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在路边找了一家藏民住下了,条件一般,只有一件大房子两间小房子,男的住了大房子,女的住了小房子,但是老板一家处起来很舒服,男的豪爽,女的贤惠,儿子尤其可爱,鼻涕糊了一脸,眼睛透亮,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在旁边翻跟头,还偷偷的用眼角余光喵我们,看的我心头一颤,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也用过同样的方法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颇有猩猩相惜的感觉,所以在吃饭之余也抽空鼓个掌,我想如果我小时候能有人这么懂我,现在最次也能在马戏团钻火圈了吧,在我需要加菜时,刚端起盘子那个小孩竟然主动过来帮我加,你敢信么!
天一黑,屋子外面就冷的冻手,厨房有一个电炉,大家围坐在旁边烤手,再来两杯香飘飘感觉不错,老板一家虽然给我们炒了很多菜,但是他们却不吃,很晚了端出来一大块烤熟的牦牛肉坐在一起沾着盐吃,什么调味品都没有放,并且邀请我来一块尝尝,我仔细看了看老板的表情,确定不要钱后来了一小块,这……烤牦牛肉真的不适合我,膻味太重了,直冲脑子,再没想吃第二口。
回到屋里,大家都躺着,我脑子突然一灵光想起了一件事,小相机一天都没有见了,当我打开自己以为在的那个小包时,我的它并没有和我预想的那样躺在里面,把所有的口袋都找过一遍后,仍然没有发现,我心里一惊,呵呵嗒……,因为男优他们还在相克宗,就想打电话给他们问问,但是无论我怎么打,电话只有一个女人在那里轻描淡写的说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找了几遍感觉再没有能做的了,反而很平静的躺床上了。
关灯后,屋外的经幡被风吹的乱跳不止,窗户上影影绰绰,气氛有点诡异,自带恐怖背景音乐,一露出脚就感觉有东西在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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