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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理解“战友”这个词,只知道是兵哥与兵哥之间。
浏览过一篇兵哥敲下的有点类似祭文的关于战友的文章,字行间抒发出来的那种浸淫肌肤、痛入骨髓的情分,早告诉了我-----“战友”-----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
今天,当我亲耳听到俩妹丫用这个词来称呼她们的队友时,鼻子是一阵发酸,心有一阵是隐隐的在疼,她们会用这两字,我就知道,这整整一个月的川藏线骑行,她们和队友一起受的就不是一般的苦、闯的不是一般的险,即使她们对着我的时候,笑得灿若桃花,我也知道。
谢谢老天爷的福泽恩赐,我的俩宝丫,活着、活得好好的依然活蹦乱跳的回到我的怀抱了。
远着的时候,不告诉我川藏线几乎天天有车祸,不时会看到有年轻的生命灰飞湮灭,
她们下坡时跌了一大跤,好在穿得多,只擦破点皮,但却差点被一辆面包车撞到;
今天刚骑行过去,第二天便听到消息说那截路塌方;
不告诉我有时带的干粮没有了,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离目的地还有好远的一段路就只能喝点水硬撑着互相鼓励坚持,“饥寒交迫”这个词组于她们而言、是长那么大第一次那么深刻的亲身体会;
好几天没水洗澡以前没经历过现在全碰上了;
不告诉我常遇到有风在前面刮的时候,她们还得顶着风来奋力蹬车,冷风夹着雨,虽然身着雨衣,里面的衣服全被汗浸湿,外冷内湿,怎么可能不感冒?
外带还焖得皮肤多处湿疹;
还不告诉我不得已搭面包车的那段路其实路况太差是个原因,而最大的原因是二妹丫晕倒了,大妹丫感冒一身酸疼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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