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水一江 于 2016-1-12 17:00 编辑
由于三个队伍都在一起,吃饭前大家似乎犹豫着怎么坐,可队伍不大,正好一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也就坐在了一起。我看大家坐好才坐下来。 在网上,我和大家没有聊过天,互相之间缺乏交流,刚到成都后有的骑友还没有见面就出发了,加上年龄上的差距,在情感上,总觉得和大家隔了一层。就象夫妻,没有原配的那种感觉。但我还是想尽可能的溶入队伍,因为网上对川藏线的打劫说的很邪呼,只有结伴才有安全感。 但我知道,随着路上的骑行,队伍就会慢慢发生新的变化。
深圳老坛40多岁,是深圳一家做手机屏的老板。他没有多少骑行经历,还是第一次骑长途。一上路他就非常兴奋,他说他研究川藏线研究了三年,看了所有的帖子和资料,每段路的的上升多少都有据可查。一路上说着川藏线的注意事项,我们笑着称他为川藏线的“理论家”。 在清晨出发的路上,老坛激动地说:骑车上了路,有那种新婚才有的感觉! 一路上 ,我们看到一队队的年轻的男女骑友从我们身边骑过,从他们脸上那严肃的神情里,让我看到他们第一天那激动的心情和亢奋的精神! 在和同行的骑友并行时,我们热情地互相问候着。交谈中,知道他们大多数都是辞职出来的。在他们的心里,充满着一种对自由的向往和对川藏线那美丽和神秘的渴望。我笑着对他们说:“骑川藏线一定要沉着气,谁最后笑,才是真正的笑。” 我心里想:好多年轻人骑上川藏线大都是凭着一时的激情和冲动,并不知道在那漫长的路上,等待他们的将都是些什么? 下午的路开始有了上坡,虽然不是太长,但明显的影响了速度,大家早晨那第一天的热情也减了一些。
良弓因为在雨中下身没有穿雨裤有点受凉,眼睛开始充血,不再冲在前面了。三峡、西风、海洋、小严骑在前面,我不紧不慢的跟着。
三峡枫叶和西风都是四川万州人,他们在家就是骑友,三峡高大魁梧,西风短小精干。 三峡近1、9米的个子,身材非常的魁梧,每次上车,那车子就象起动的跑车,一下子冲向前方。他是一个满口四川话,幽默风趣的中年人。西风40多岁,是修车的好手,一路上热情的为骑友们服务着。 在下午路途的休息中,三峡枫叶自言自语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左腿好象拉伤了,有点疼呢?”我说:“没关系,只要不红不肿就没有事。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11年乌鲁木齐到喀什,也是在第一天拉伤了腿,但慢慢的就好了。” 三峡枫叶认真想了想,然后用他那浓浓的四川话说:“好象是这样弄伤的,一个女的开着电瓶车,长的满漂亮,我们并肩骑的时候,她对我笑了笑。我觉得满有意思,就骑车超过她,然后骑到前面等她,过后我们又一起骑,我又到前面等她,这样弄了好几次,可能是那样弄伤的。” 他说着自己又笑着说:“真的不划算,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笑着说:“你还不划算?人家唐伯虎因为三笑卖身为奴,你三笑才拉伤腿,擦擦药就好了,什么损失也没有。”
就是这样,他和西风依然骑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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