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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走四方二(黄河第一湾、郎木寺、花湖沿线)

2016-1-15 00:00| 查看: 183| | 去自行车论坛逛逛

第二天----若尔盖草原、黄河第一湾

从松藩到若尔盖、再到黄河第一湾的路就比较不好走了,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大坑,车颠簸得很厉害,车上的CD老是唱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总是在大家跟唱的最高潮时一下子就卡住了,只是大家都觉得清唱的效果自我感觉良好!

一万老是让我们下车走路,怕那些突兀的石块划伤车的底盘,他自己则开着车小心地避过大坑。成群的牛羊在公路两旁的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晒着太阳,还时不时地要从公路上横穿而过。瞧着它们那踱着方步的闲散劲儿,一万没辙儿,只能把车停下来。当然,这儿是它们的家,它们才是老大,所有的人和车都得让它们先行。

蓝天和白云不停地变换着姿势,清洗着大伙儿的眼睛,谋杀着大伙的胶卷。空气原本是清澈透明的,然而路却非常不好,车一过,沙尘弥漫,我们也不敢跟前面的车太紧。太阳火辣辣地照着,风也呼呼地吹着,我就穿上了羽绒服,而一万却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这样的天气,也真是让人无所适从。

一万充分地发挥着他的热心肠,只要从藏民旁边路过,便摇下车窗大声地跟他们打招呼,问好。眼见路边有一辆车坏在那儿了,他又主动把车停下来问对方遇到了什么问题。问明情况后,回头对二万说:你帮他们修一下车!说完自己便端着像机照像去了!二万也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帮这群陌生的朋友修车、换胎。等着把车修好,一万的像也照得差不多了,他走过去接受那群受帮助的人的感谢,然后客气地说:不用谢,没有关系,出门在外,大家都要相互帮助才是!谁知那车上的几个PLMM不再卖一万的账,只是拉着二万要求合影,并请他一定要留下联络电话,回成都后联系!

到达黄河第一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远处还有一丝晚霞的影子,一万当然不肯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将车丢给二万,自己背着他的老婆,照像去了(注:一万管自己的高级照像器材,叫老婆,宝贝得很)。

景色真的很美,却跟九寨、黄龙那种美成仙境,美到极致和感觉完全不一样,似乎带了些许凄凉的感觉,又似乎带了些壮丽的色彩!天边的云在即将隐去的蓝天里狂热的燃烧着,落日再趁机给它渡上金身,近处的地和远处的山都已凝固,向黑夜借来了外衣,冷冷地看着燃烧的云,只有黄河静静地泛着金光与火烧云的金辉应和着,似火山爆发喷出的溶浆,却泛着清冷的光芒。

一万、老三和小颜,三个摄影发烧友,端着自己的长枪短炮,拉开了架势,一副不拍出惊世之作誓不甘休的样子。其他各人也拿出自己的或高级或儿童的傻瓜机,摄影机,把这美丽景色收进自己的相机里,让自己与这美景融和在一起。

其实这个地方有很多弯道,我们也不知道哪一条是所谓的第一弯。而所谓的九曲第一弯,我们也见不到弯来拐去的九道曲,老二煞有其事的告诉我们要在某一个山头,才能看到九曲的全貌,那时,我们还不了解他,对他的话深信不已!

这个地方的旅游开发似乎还未能成形,只是在河边的一块较比平坦的空地上,支了一些大账篷做餐厅和旅馆。大多数游客都自己带着账篷。

晚餐我们在那儿订了一条黄河鱼,抄了几个小菜来吃,可能是因为高原地区和物产较缺乏的原因,这儿的物价比较高。而且去的游客太多,厨房太小,等每样菜都上齐了时,先前的菜早已冷得冰凉。不过黄河鱼倒真的是好吃,肉嫩、味鲜、口感好,麻辣味也很适合大家的口味。

到了晚上,为了节省费用,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我们新买的账篷白带,我们当然是搭账篷。我们是五个人合买的是大账篷,却只够四个人住,这样一来,就单出一个人来。后来一万主动要求去住牧民的大账篷,但临走却哭丧着脸说了一句:“我不干,明天我也要跟你们一起挤账篷!”

乘着我和小白在搭好的账篷里换睡衣的空档,二万和大白又去帮刚到宿营地的陌生游人搭起了两顶账篷。是啊,越来越长的假期和汽车的降价,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了驾车到野外来玩耍,露营。然而玩耍也是需要技巧的,比如要知道账篷如何搭啦,还要知道车坏后如何修理啊。看来即使是玩儿,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偏偏我们带的防潮垫和气垫又不配套,气垫是双人的,可以勉强挤三个人,但边上那个身体会有一半被悬在半空。防潮垫一个人睡倒是宽松得很。但是气垫和防潮垫的高度不同,所以处于气垫和防潮垫中间的那个人就非常惨,而我很不幸的就是那个非常惨的人!睡觉之前,大家一个劲地在那儿开玩笑。诸如谁要挨着谁睡,谁晚上要磨牙,又说要练跆拳道之类的,总之,差点把账篷顶掀翻!小白使劲说:“注意影响、注意影响,人家账篷外的人还当真以为我们几个在干什么呢?!”大伙儿又是一阵狂笑。

二万大抵是太累了,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鼾声,我和小白也都在睡袋中躺好了,大白才开始宣布:我睡觉是要脱光了睡的!我连说:脱吧脱吧,欢迎拉登同志给我们表演脱衣舞,大伙儿鼓掌!大白说着,便把手电给关了,可那晚的月亮和星星都很亮,即使是我们的高级双层防雨账篷,也照样可以透过些许光线看得到模糊的剪影。谁知大白脱到只剩一件白色短袖T恤的时候,就嘎然停止了,然后又往上再加了一件长袖T恤,切,真是,虚晃一枪,一点儿也不好玩!

更好笑的是,大白刚一躺下去,就惊叫,谁在摸我?!然后栽赃到我头上!天知地明,日月可鉴,我跟他中间还隔了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有各自的睡袋,虽然本小姐人高手长,可这种距离……也未免太勉强了吧!不过这件事情成了一件悬案,N年后他已经跟我的好朋友结婚了,还在跟我讨论那晚到底是谁摸了他!

我悬在半空一夜未睡,发誓要在以后的几天内,让每个人都睡一下这下位置,尝尝这种难受无比的滋味。草原上,昼夜温差相差很大,账篷外结起了冰霜,账篷里却开始滴水,这可是防水账篷呀,我感到疑惑:后面才搞明白,是账篷里的四个大活人呼出的热气遇到冰冷的账篷顶凝结成水而致。

第三、四天----郎木寺、天葬台、花湖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万就跟几天喜欢摄像的色友跑去照清晨的第一道霞光了。我们懒懒地起来收拾好账篷睡袋,在黄河边照了几张照片后等回一万就出发前往郎木寺了。

在半路一个风景非常美的地方,我们的车爆胎了,运气好的是在在一家汽车修理店的附才爆的胎,运气不好的是,修理店里并没有跟我们车胎相同的胎卖。只能让修车师父在里面加了两条内胎,后面一路车都开得小心翼翼。

不知道应该怎样说,郎木寺是一个可以称得上荒凉的地方。在我看来,它似乎还赶不上某些农村的集市那般热闹和繁华,然而却有几座极具特色的寺庙、禅和塔等建筑。有的还在修建当中。

朗木寺,全名达仓朗木赛赤寺,为甘丹寺第五十三任甘丹赤巴坚赞桑盖大师,于藏历第十三胜生土龙年(公元1748年)创建。寺内陆续设立闻思、续部、时轮、医学、雕版印经等五所僧学院、僧侣近千人。原来的殿堂佛塔及无数珍贵依止圣物,均在”十年动乱”中被毁乌有。藏历第十六胜生铁猴年(公元1980年)始事重建,现初步建成大经堂、藏经楼、弥勒殿、金瓦殿、长寿殿、护法金刚殿、马头明王殿和尊胜塔、禅和塔等十余座建筑,另建有赛赤寺活佛寝宫,及僧舍近百院。寺院地处甘、青、川三省交界的白龙江源头、自然风景独具特色,是甘南州旅游胜地之一。

随处可见身披红衫的喇嘛,在饭馆里,在小店里,甚至是吊在汽车的驾驶窗外。我不知道该怎样理解,反正跟我所想象中的,在清油灯下,敲着木鱼,过着与世隔绝的僧人是大大的不同。他们的眼光很单纯,对外来的每个游客都很好奇。只要你给他一个笑脸,他准保还你一个更灿烂的容颜!

大白和小白跑去远处照相,我独自一人在几座寺庙与塔前徘徊,郎木寺的经堂前,一群喇嘛十个左右围成一圈,兴高彩烈地一边击掌,一边说着,笑着,闹着。经堂外的栅栏上却挂着“不许拍照”的牌子,让人有些困惑,也觉得有些神秘!我看了半天也没搞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后来才听人讲,是在辩经。据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就象我们的升级考试及评定职称一样,有很严格的程序。只是他们的表现形式很特别,嘻嘻哈哈,手舞足蹈的,象是在做游戏一般。这种学习的方式应该是值得提倡的,寓教于乐嘛!

再来到转经堂前,我想到上次在康定转错经筒方向,向着死亡的方向走了许久。由于我仍然搞不清楚生与死的方向,所以这次我只是伸手去触摸了一下那厚重的经筒,默想着它的神圣与神奇,而不敢再去转动它。有两个藏族老者进来,坐在大经筒旁,虔诚地将经筒转动了起来。我头有些眩晕,仍然看不清他们旋转经筒的方向。或许以我愚钝的资智,修练几百年也成不了佛,所以,我想我永远也搞不清生与死的方向。

郎木寺的老外也很多,或是三五成群,或是一人独行,都背着在我们看来似乎重得可以压死人的专业登山包。然而当地人对他们却是见惯不惊,对我们倒是投注了更多的好奇与关注。回族餐馆很多,也有少部分汉人,看来各族在这里相处融洽。

有家回族餐馆的羊肉炒面非常好吃,色香味齐全,还有手抓羊肉也不错。餐馆里的小伙子,老板的儿子吧,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很机灵,也很聪明,上跳下窜,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汉语说得不太灵光,但我们慢慢说,他基本能懂,很快就把我们所点的菜上齐了。我们也顾不了许多,大吃了起来。特别是大白,吃得那个香劲,让人以为他被饿了好几天了。甜茶也不错,里面有红枣、桂园、冰糖什么的,有点类似于我们的八宝茶,但味道很清香。喝过后,唇齿留香!

那家JEEP哥说的丽萨酒吧,生意真是好,头天晚上我们等了半晌也未等到座位,第二天一早便再去。由于一万一大早就跑出去照像去了,我们四个人吃早餐,要了六个煎蛋,一碗甜茶,两个汉堡,共计11元,所以大家觉得还是物超所值。

吃完早餐,去天葬台。

还在很远的时候,就已看见半坡上那些早已不辩颜色的经幡凄凄地飘着,让人心也跟着凄凉起来。来天葬台前,发现它跟我想象中的开葬台:在突出的高台上一块平整的巨石!完全不一样,只是一块堆着许多小石块的空地。大家感受着眼前的触目惊心:那扔得杂乱的衣物,那散落四周的人骨,顿觉阴风阵阵,心也不觉地沉重了许多。老大一家在摄像,让那六岁的孩子讲一讲心里的感想。那孩子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总之我很害怕,觉得很恐怖!”是啊,在死亡面前,害怕的又岂止是孩子!

为调节这凝重的气氛,老二不停地讲笑话给大家听。他天生具有搞笑的本领,而且编起故事来一套套的,总让人在混然不觉中上当受骗。他这种本事,在去天葬台的那天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日在吃早餐时,老二就说小店老板说了,今天有难得一见的天葬仪式。我们在天葬台候了半天也没见除游客外的半个人影,一大群人索性循着没有路的路,生拉活扯地又爬上了另一个山坡。在山顶遥望蓝天,秃鹫在天上盘旋,让人相信附近马上就会有天葬仪式举行一样。几个摄影爱好者搬出长枪短炮,甚至偷偷潜伏到近处,拍下这传说中的神鹰的真实面貌。它们似乎不太怕人,成群结队的在山坡上小憩!天很蓝,阳光也很灿烂,躺在山坡的草地上,晒晒太阳真的很舒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天葬台的话,我定认为这是个很好的体闲场所。

在山上遥望到开葬台附近有一群老外点燃的烟火。老二叫道:你看,你看,他们点燃的烟火,一定是在等秃鹫前去,马上就要天葬了,大家赶快冲啊!大家呼叫着,很快就冲下了山。

有关神秘的天葬,大家听到的和看到的描写天葬的文章和传说都不少,但谁也没亲眼见过,所以对大多数人来讲,这是件非常神秘的事。尽管每个人心里都非常害怕,但大家仍然希望能亲眼目睹这一神秘、古老的仪式。

但下来后也只看到老外守着一堆火,并未有其他动静。我们便派出英文讲得最好的小白前去咨询,看看老外们在等些什么。谁知问了的结果却是:在等BUS。我的天,我们根本就没看到有车开上去过。我们自己的车也全都停在了半路上,因为路实在是艰险,BUS又如何上得来?

老二便正经八百地讲起理由来了,他说:我听饭店的小老板说了,这几个老外在这儿等了四天了,就是在等死人,他们交了钱的,一定要看到天葬才会走的,而且他们决不准我们这些没交钱的看!我们都信以为真,而且老外一直在那儿坚守着,也的确让人怀疑。老二坚持要等下去,说要看看到底谁耗得过谁。我旋及加了一句,反正他们家比咱们家远!老二一听更觉得有理,直说要在地上挖掩体把自己藏起来迷惑敌人,来个长期作战。

其实我是一个惧怕死亡的人,尽管知道不可避免,可我仍是如此害怕见到任何与死亡相连的东西。我记得每年去给先人扫墓,我的心总是很沉重,但妈妈却说:“我们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且我们也应该要开开心心的,因为,亲人们都希望我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我很欣赏妈妈的这种心境,“死去元知万事空”,活着的人,应该更开心,更快乐才是!所以对有人嘲笑老二,说他在老外面前说那样的话是丢咱国人的脸,我不以为然。其实,藏族的天葬原本就是一个让亲人升天的仪式,虽然用的是在我们看来比较残酷方式,可是他们表达的却是对亲人的无限爱意!我认为用一种我们认为用欢乐的方法来表达我们对此事的理解,并不能说它有什么不好。而老外想要看天葬的心境,也不见得就会比我们要高尚许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待人处事的方式,对与错原本就没有明显的界线!我们只要拿出一颗真诚的心去尊重我们所能理解或所不能理解的一切事物,就已经够了!

当然,最终老二他们也是无功而返!

吃完午饭,我们便离开郎木寺开车前往花湖,车子在去郎木寺的路上便已经爆了胎,外胎也已损坏。在偏远地区,又买不到相同型号的车胎,只好在以前的烂轮胎里,加了两个内胎,修车师傅也说了,这个做备胎只能以防万一,不能给我们保任何险,所以一路上大家都提心掉胆。为尽量减少对轮胎的磨损,我们忍痛放弃了去降札洗温泉的代价后,历尽千辛万苦于当天中午来到了花湖。天气很好,阳光普照,远远地可看见天边的粼粼湖光,但一万说这个时候并不是花湖最漂亮的时候,叫我们休息一下,晚些时候去看夕阳下的花湖。

于是,我们先将账篷搭好,将气垫打好。因为没有电动充气泵,只有一个用脚踩的充气筒,要把气垫充满就成了一个很繁琐,也很费体力的过程,除了小白一个人躺在那儿睡觉以外,其余四人都在尽心尽力地劳作。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大家终于将所有的事情整理妥当。这时小白睡醒了,起来便要求在我们搭的账篷前照像,而且说以后要拿着照片告诉别人是她搭的账篷。大伙儿都不依,这家伙一点事儿不做,还尽想捡便宜!

林业局的纳玛老爹拿出奶茶来招待我们,喝着醇香的奶茶,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感觉真是好极了。真想不走了,就永远住在这儿。从下午一点待到四点,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一万才带着我们开着车朝花湖前去,而此时,天色突然转变,阳光一下子不见了,天空乌云密布,到了湖面,更是寒风阵阵。

花湖的景色很好,虽然一万和曾经去过的人都说已经没有再去的价值,但对初次到花湖的我们来说,花湖仍然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花湖里的水并不是很清,一万及二哥等去年来过的人都说是被污染了,但我宁愿相信是因为快下雨的原因。花湖当然不如一万拍回来的照片那样美丽,但是它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地,仍然在每个人的心里占据了极重要的位置。

这应该算是一个很大的湖了,因为在人可以到达的范围内,一眼是望不到尽头的。对于花湖的环境保护,应该说他们还是做了很多工作的,比如不让在湖里钓鱼、游泳和划船什么的,也只有三条木桥,也就是说,人能抵达的地方不多。尽管如此,人类对它们的污染也是显而异见的,不知道,几年以后,这里是否还会如此美丽。

其实哪儿似乎都是这样,人们都喜欢去一些风景优美,而游人较少的地方,但见了那处的美丽又忍不住要对别人说,大家都去了,就破坏了那儿的美丽与宁静。人啊,总是这样矛盾,不停地寻找美丽,再去破坏它。

小白一个人跑到木桥上去深思,害得三个GG担心不已,都想去问问缘由,却又都徘徊着,犹豫着不敢上前,便叫我去劝劝。我只是说,你们不懂,人家才女在深思呢,不要去打扰!

花湖美是美矣,只是太冷,我们在那儿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全部被吹变了形,身上厚厚的羽绒服也抵挡不住从湖的四面八方吹来的猛烈的寒风!

若是真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爱人,在这样的寒风中,解开外衣,用它将自己紧紧地拥入怀中,应该也是温暖的吧,湖光山色应该也是极富诗意的吧,应该也不会辜负这样的良辰美景吧!只是一个人在这儿干吹什么冷风。感冒了在这高原地区可不是什么小事,我招手一挥,除了一万要为艺术献身以外,其余人等全都积极响应!哈哈,五个单身汉,都怕感冒了没人端茶送水吧!

回到营地,狂烈的大风已经把我们的账篷吹东偏西倒,大伙赶快收账篷,然后躲到玻璃小屋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准备再去看看花湖,跟它道别。车已经被一万一早开到湖边照像去了,我们只得步行前去,那还真是一段不近的距离,我们走了大约四十分钟。只是早上的天气很好,空气也非常清新,散散步倒也不失为一种幸福的享受。太阳正努力地往上爬,遥遥地听到湖边有黑顶鹤的鸣叫声。在我们快走进湖边时,太阳即将跃出湖面的那一刻,突然看到一种很奇异的景象:地平线的周围一圈镶上了一道五彩的光环,就象道巨大的佛光环绕着地球一样,那种美丽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述(N年后拍了部电影叫《天地英雄》,当舍利子的外罩被揭开的那一刹那儿发生的奇特现象,跟我们当时所见到的情景非常相似),我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情景!这种现象维持了大约二十秒钟便消失了,然后太阳终于蹦出了湖面,灿烂而夺目地照在每个人身上!

此时的花湖比昨天美多了,阳光照在白色的木桥和亭子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三个摄影爱好者在那儿不知谋杀了多少胶片。我和小白一个穿的黄色衣服,一个穿的红色,也被他们兴奋地列为花湖的背景,叫我们俩摆出或酷或孤独的姿势,一阵猛拍。

第五天---惊险归途

在回来的路上,那才是惊险叠出:先是刚过若尔盖不久就遇到堵车,有两辆运着重物的大卡车在小路上错车时,都陷到路基外的深坑里去了。这样一来,两边的车都过不了了,一下子就排起了长队,因为我们急着赶路,而且看样子,这故障一时半会儿都排除不了,我们只好另想办法,把车从路旁的地里开过去,一是因为要过人家的地,二是因为那地里也十分地泥泞,很容易陷车,需要有人推车,所以,我们给了一百大元,让十几个藏胞帮忙,把车从地里开了过去,其余的车,还在后面排着队,遥遥无期地等待着。所以我们还是觉得很幸运。

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车开了不久,就遇到一段正在维修的路段,那坑里垫着巨大且尖立直耸的石头,走在我们前面的34车小心翼翼地通过了。我们的富康看上去非常危险,因为底盘很低,轮胎也一直没买到,我们再也经受不起它出任何问题了。所以我们四个全部下了车来,跟修路工人商量,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块巨石搬开,他们说不行。我们说,我们自己搬,等车过去后,我们再把它搬回原处去放着,这样总可以吧!他们仍是不答应,我们拒理力争,说我们的车底盘低,这样很容易会被挂坏的,我们再三保证车过后一定把石头搬回原处去放着。说了半天,他们总算勉强同意了。谁知,这时正准备开车的一万突然冒出一句:你们修路也应该要为车服务的嘛,这样车根本过不去怎么行呢!一万可能也只是发发牢骚,没有其他的意思,但却不知怎地就惹恼了其中一个修路工人。他一边骂着,就一边走到一万面前推打了起来。我们全未设防,而且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谁也没想到他会为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发火,我和大白、二万赶紧推手去拦。口里嚷嚷着:怎么能打人呢,你怎么能打人呢!好不容易才把那人拉开。小白也在一旁说道:“你这个人好歪哦,怎么就打起人来了!”没想到,这下更不得了了,又惹恼另一个修路的工人,这是个藏胞,个不高,胖胖的,长得非常结实,他更是一脸地凶相,走过来猛推一万一把。我们三个又赶忙去拦,再把这个这家伙劝开。谁知先前走远的那瘦子见有人帮忙,突然快步走近一万,然后飞起一脚,踢到一万的肚子上。一万原本是个性情火爆的小伙子,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事众,就算我们一个能打两个,万一人家拧起锤子,把车窗砸了,我们也还是亏了。所以,对于这踢上来的这一脚,一万忍了,而且还没还嘴,我们赶快又将他拉开了。那瘦子还不解气,一边骂着:“你们他X的,放假跑来游山玩水,我们在这儿辛苦劳动,你还说这说那的,我们就该给你们提供服务啊!”真是秀才遇到兵,还好我反应快,我说:“人家也没说什么呀,人家只是说服务,我们也同样是服务大众的呀,我们都在为社会服务,不是吗?!”那瘦子边骂边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更加气势汹汹地要用石头砸一万,二万见状连忙上去握紧了他的手,把石块从他手上夺了下来。我们好不容易劝得对方息了火气,我和大白迅速将巨石搬开,二万上车将车先开了过去,我和大白再将巨石搬回原位。一万只是不吭声地站在那儿。然后我们招呼一万上车,迅速开离了这个事非之地。

一路上大家都没再说话,车上的气氛有些凝重,大家心里都有些憋气,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种情况下,打起来肯定我们吃亏。为调节气氛,我开始给大家说笑,我说:“一万,主要是我根本没料到那瘦子会突然飞起一脚向你踢过来,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的跆拳道旋风腿早就扫过去了,还不踢断那小子的腿!”我这样一说,大伙儿全都乐了,都说我假打。二万说主要怕他们砸车子;一万也说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把那一脚忍了;小白使劲抱怨自己不该多那一句嘴!否则,没有那胖子过来帮忙,那瘦子也不至于这么猖狂!总之气氛总算活跃了起来,大家也觉得心里没那么憋气了。

开到松藩,把轮胎买了,大家一路担心的爆胎问题也解决了,松了口气,换轮胎的时候,下起了阵雨,只一会儿就停了,还出现了美丽的彩虹,这也算是对我们这一路辛苦的一点补偿吧。

天已经黑尽了,还未开到茂县,为早点赶回去,一万一路上都跟人家赛车,我甚是紧张,再三向他强调安全第一。他却极不耐烦,觉得我是不相信他的技术。那一带弯道甚多,我极是担心,一直叫他跟着别人的车后走,不要走在最前面,他很是嫌我罗嗦!我也累了,便不再说话,昏昏睡去!突然一个急刹把我惊醒,原来一个急转,一万车速太快,停不下来,差点连车带人冲下悬崖。坐在副驾的二万惊出一身的冷汗。从睡梦中惊醒的我并不清楚那危险的程度,只是听二万讲得惊心动魄!大白已给吓得没了语言,小白却觉得很是刺激!一万大约也吓得不轻,但他还是夸自己在危险的时候处理得很好。在汶川加油时,二万坚持要自己来开车,他大约再不放心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了。

看遍沿途美景,历经这许多的惊险与磨难,再经历了这生与死的边缘,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在深夜十二点,回到了家!那蓝的天,白的云,青的草,还有那灿烂的笑容,永远留在我们的心里,时常想起,流泪且欢笑着看那曾经走过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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