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崖沟挂壁公路地处太行山腹地陵川县境内,晋豫两省交界处。与其他挂壁公路不同,它的原生态展现了一条真正人工开凿的挂壁隧道。 锡崖沟(陵川县)挂壁公路 锡崖沟(陵川县)挂壁公路 从1962年起,锡崖沟全村八百余口人整整苦战30年!在北边的王莽岭绝壁上凿出一条明明暗暗7.5公里长的挂壁公路。2003年在政府支持下,这条砂石路铺上了水泥。 那挂壁公路在山壁上曲折三层,写成“之”字攀上山顶。最后再走无数个小“之”字翻山而去。世界上“之”字形的山路不少见,但在高耸云霄的悬崖峭壁上,隔三差五地排列有一个个不规则形状洞口的,就不能不谓天下一绝。 锡崖挂壁公路在王莽岭和锡崖沟途中,可以从晋城坐去王莽岭的车,王莽岭与锡崖沟两地相隔约20公里,没班车,租面包车一趟50元。王莽岭旅游交通车也可到锡崖沟和挂壁公路(出示50元王莽岭门票在王莽岭景区内交通车站上车),单行线,必须先上王莽岭,再去锡崖沟,不走回头路。 锡崖沟(陵川县)挂壁公路 太行山锡崖挂壁公路故事: 锡崖沟村,它由十七个自然村组成,200多户人家,800多口人。他们的祖先是古代战乱和灾荒年代逃进山里来的。这里,四山阻隔,上山、下山全是悬崖绝壁。千百年来,他们过着自生自灭的原始人一样的生活,在沟里开荒、种地、植树、放牧、砍柴,俨然是一个“世外桃园”。解放后,他们也向往新生活,但闭塞的生存环境,让他们无法摆脱困境,大批的水果烂掉了,大量的药材沤了粪,烧了火。成群的猪羊赶不出山,人们生了急病,抬到半路就咽了气,山外的姑娘不往里嫁,除了换亲,只有打光棍。1962年,一位县委副书记来这里下乡,骑着马走到崖头找不到下山的路,把马也吓死了。回去以后,给锡崖沟拨了三千元钱,让他们修路。从此,他们开始了艰难而漫长的修路里程。 第一次在悬崖上抠出一条小道,只能胆大的人走,他们试图赶猪出山,结果赶了27条猪走了一里多就摔死了13头。 第二次,他们又换了一个方向修路,修到半途,无法前进,反而引得山上的狼进了村,被称为“狼道”。 第三次修路,他们想凿一个洞钻出去,结果打了一百米,碴也不好出,烟也无法排,交通局技术员说“以你锡崖沟的条件,80年打不通,5代人不受益”,结果这个洞变成了“羊窑”。 三起三落后,改革开放的春风又一次点燃了锡崖沟人走出大山的希望。1982年1月1日,党支部又一次举起了筑路的旗帜。他们请来工程师,制定了“依山就势,顺崖凿洞,天窗排渣,螺施上升”的大胆创新的筑路方案。为了筹集资金,他们捧出了准备娶媳妇的积蓄,献出了当年过门的嫁妆,捐上了备下的棺材,变卖了菲薄的财产。村委会卖掉了集体的树木、牛羊、饲养室、连几间办公室也作了贷款的抵押。他们组成了党员攻坚队,青年突击队,光棍决死队,妇女支前队,全村男女老少都扑在了修路上。 悬崖上开挖工作面。唯一的办法是从悬崖顶吊下大绳,把人悬挂在空中擂锤打钎。共产党员赵全钮,林小宝等十勇士,像红军攻占铁索桥一样,义无反顾地飞身挂在悬崖上整整熬过了五个春秋,硬是用虎口拔牙的办法凿开了一个个洞口。50多岁的宋银其在洞里度过了三个年夜而不下山,许多家庭都是三代人在工地並肩奋战。妇女们月夜推碾、纳鞋、做干粮、补衣服供应前线。在修路进入最困难的时刻,转业军人宋志龙回村了。在当时的锡崖沟,当干部就是当筑路干部,接班就是接修路的班。宋志龙在全村经济穷到极限的情况下,在疲惫不堪的乡亲们面前表了态:“我接班!我修路!”大伙拥戴他当了新一任党支部书记。他带领又一批敢死队,卷起铺盖,带上锅碗,剃了光头,扎进了工地,直攻地形最险要的“老虎嘴”,一干又是一年多。1990年腊月,60多岁的老支书董怀跃,就在即将完工的一次爆破中,他抢先去排哑炮,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力图前去拉他的宋双保也献身在飞腾的巨石中。人们本想打通洞过一个高兴年,没想到已经穷到极点,干到极限的人们,雪上加霜,被迫休战。这个腊月,那年春节,全村人没有一丝笑意,家家都传出了哭声,胜利又推迟了一个年头。 1991年6月10日,这条路终于打通了,当第一辆汽车开进锡崖沟时,全村男女老少每个人都掂着一挂鞭炮放,全路上、全村庄、全山沟,到处都响彻着鞭炮声,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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